第八章 游魚二尾


凌晨二點。


「巴基...親愛的...你醒著嗎？」


「唔...嗯？」


「.......」


「....怎麼了，寶貝？」


「我肚子餓了....」


「......冰箱裡還有晚餐剩下的義大利麵跟蘑菇湯，或者你要吃牛奶麥片？家裡還有吐司跟火腿，要幫你做個三明治嗎？」


「.....」


「？」


「我想吃墨西哥雞肉卷餅....」


「.....我去買。」


冬日戰士絕對不會承認這幾週有點疲倦，因為脫離孕期初期妊娠反應的Beta爆發的不僅是食慾...


凌晨三點半。


「.......」


「史蒂夫？甜心，你還餓嗎？」


「嗯？沒啊！」


「.....還不睏？」


「....吃飽有精神了...」


「？」


「別的地方餓了....」


「史蒂！....唔唔唔.....」


被吃乾抹淨的Alpha認命地表示熱情主動的Beta讓他感到異常"幸福"。



接下來的日子順利到不可思議，先前的各種不適就彷若做夢一般，在史蒂夫身上看不到痕跡，除了三不五時就想要補充一下Alpha信息素以外，美國隊長基本上恢復了以往規律的生活作息。


「你上次說的還真應驗了！這麼快又生龍活虎？還有，老兄，不是我要抱怨，這個腹肌是怎麼回事？裡頭真的有對雙胞胎嗎？」再次被冰棍夫夫一左一右包夾超車的獵鷹表示不科學。



懷孕16週腹部仍然是塊壘分明的肌肉對常人來說大概是不太可能實現的目標，對此史蒂夫自己也覺得有些許納悶，雖然他跟一般孕婦/夫比起來多了些運動量，（每天十公里長跑、二小時的常規訓練 - 包括跳繩、打沙袋、伏地挺身，還有不定時的與巴基"對練"。）但，鏡子裡映照出的完美腹肌一點變化也無，不免有些令人擔憂。


「別擔心，第一胎大多比較晚才會顯懷，尤其是男性，因為身高跟肌肉型態的關係，而且孕吐與食慾不振多半體重還會下降，就更看不出來了。雖然說雙胞胎會大的比較快，不過你...」躺在檢查台上掀開襯衣拉低褲頭讓巴基以外的人在下腹東按西摸，雖然是醫生，不過史蒂夫還是有些尷尬。


艾蒂森收回手，拿出聽診器確認寶寶們心跳正常。「隊長，你的腹部肌肉足夠強韌支撐變大的生殖腔，我估計你大概要20週以後才會看得出變化。」


這次檢查沒有照超音波，艾蒂森表示隊長驗尿、血壓、體重都再正常不過，20週以後再來照就可以了。


不能看到寶寶們讓兩人有些失望，不過醫生提到可以開始注意胎動又讓兩個準爸爸興奮起來。


「巴克。」吃過晚餐，收拾了餐桌，史蒂夫半躺在沙發上看著巴基清理過碗盤後開始削蘋果，微黃的燈光照著他低頭認真的側臉，光線的明暗把那起伏俐落的側顏襯得如油畫般優美。


「嗯？」金屬手穩穩地把蘋果皮一圈圈完整無缺的用戰術小刀削成長條。


「你知道他們現在跟你手上的蘋果一樣大了嗎？」


巴基從鼻子發出一聲輕笑，「知道啊！所以？」墨色睫毛掀起瞄了他一眼又低下去，「你想把小海馬們改名蘋果們嗎？」


「才不是，你別討厭了，」金髮Beta皺皺鼻子，「我是想說...呃...我忘記我原本要說什麼了...」雙手撫上腹部，史蒂夫又花了五秒才想起來，「只是想說要不要開始準備孩子們的房間？上週去找克林特的時候，蘿拉也在，她說趁現在身體最舒服的時候，可以先準備孩子要用的東西了。」


「喔！有道理，畢竟他們已經有三個孩子了，改天應該跟鷹眼再好好聊一下，」巴基開始把蘋果們切片，「可以把我之前住的那間 - 現在差不多變成儲藏室了 - 整理一下，你想要裝飾可愛一些嗎？網路上有不少可以參考的。」


「你研究過了？」藍眼睛饒富興趣地看著他的伴侶。


哼哼兩聲，「不過還不知道性別，我不是很確定要用什麼色系，而且，你才是藝術家。」


「嬰兒室用鵝黃色應該不錯，暖色系，而且是中性色...是說，你想過嗎？小海馬們的性別？」


「有啊！」處理好的蘋果一片片整齊排在圓盤上。


巴基走過來坐在他身邊，把盤子放在茶几上，順手往他嘴裡塞了一片，「金髮藍眼的男孩們，跟他們的爸比一樣脾氣火爆，固執而且公正的像天火一樣，任性又可愛的要命，等他們大一些我就可以帶他們去騎腳踏車、打棒球，嘿！或許給他們養條狗？」


吞下蘋果，金髮藍眼的男人瞇起眼，「嗯哼！然後一塊讓你寵到無法無天？」


「別嫉妒，你永遠是我最可愛的那個男孩兒～」棕髮男子靠過來，灰藍色大眼親暱的眨眨。


「我以為你會比較喜歡女孩兒？所有女孩都愛你。」史蒂夫點點對方下巴上的溝壑。


抓起下巴上的手指作勢要咬，巴基咧嘴一笑，「謝謝誇獎，金髮藍眼的小公主也不錯！不過...你這光滑水嫩的樣子，預感你這裡面是男孩。」


半撅起下唇，「為什麼？荷爾蒙相合的關係嗎？但我比較喜歡棕髮綠眼的女孩兒，像貝卡那樣，而且...我有夢到過...」


巴基來了興致，「什麼，你夢到他們嗎？」


史蒂夫嘴角勾起如夢似幻的笑花，「剛知道懷孕那時候，不是很清晰，不過我肯定有一個像貝卡那樣的小女孩在我懷裡叫爸比...哦！！」湛藍的眼睛倏地睜大。


史蒂夫按住下腹低喘，ㄧ種奇妙的感覺在腹中升起，有什麼在划來划去，好像腸胃蠕動，又像有好多氣泡在跑，更像一條小魚（應該是兩條）在游來游去。


「怎麼了！？史蒂夫，不舒服？你肚子痛嗎？」巴基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皺眉緊盯著他。


「不是...巴克...我的上帝啊...這種感覺...」史蒂夫白皙的臉龐暈上兩團粉紅，「他們在動...老天！哦！還在動，像兩條小魚那樣在我肚子裡游泳！」


「耶穌基督！我嫉妒死你了，哪裏？這邊嗎？」巴基小心翼翼地把右手放在史蒂夫肚臍下方平坦緊實的腹部上。


史蒂夫抓過巴基的手放在正蠕動的位置上，「這裡，有感覺嗎？」


「沒有，他們還在動嗎？」巴基凝眉，「剛剛還有，嗯...現在沒有了。」藍的驚人地眼眸仍然在興奮的放大狀態，「哦！巴克...這感覺真是...太奇妙了。」


巴基略為失望的情緒很快被史蒂夫引去注意力，初次感受到胎動的Beta整個沈浸在與寶寶們接觸的感動中，渾然不覺自己眉眼的溫柔與嘴角宛若蒙娜麗莎的神秘微笑讓他散發神聖的光輝，在巴基的眼中顯露出無與倫比的美麗。


Alpha被觸動了，"他是我的。"巴基無法移開目光，"這麼美好的、明亮的、像太陽一般存在的人是我的。」心海漲滿名叫史蒂夫羅傑斯的浪潮，愛意席捲全身就要從每一個毛細孔迸出。


空氣中驟然增加的Alpha信息素如夏季西部草原上的大雷雨，迅速集結成濃密的雲團沈沈地包圍上來。


「巴基？」金髮Beta纖長的濃密睫毛像受驚的蝴蝶顫抖翻飛，感受到Alpha侵略性的信息素讓他跟著呼吸急促。


嬰兒藍眼睛對上風暴藍色的雙瞳，「你真美，你知道嗎？」金屬手緩緩搭上方正的下顎，拇指輕輕揉弄紅潤的下唇，「史蒂夫...」有些低沉的煙嗓輕嘆著，「史蒂夫...你是如此神奇，當你微笑，整個世界都暫時停了下來凝視你*，知道嗎？我仍然不敢相信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史蒂夫握住巴基的金屬手壓在自己胸前，「我是你的，巴克...聽到了嗎？它為你而跳，我是你的，永遠。」心跳鼓動著，當兩顆心一起躍動，一切都完美的令人屏息，兩次呼吸後，史蒂夫另一手撫上巴基還放在他小腹上的手，藍色眼睛盈滿愛意，「這裡，他們也是你的，我們的。」


「我愛你，我愛你。」巴基低喃著愛語，一遍又一遍，雨點般的吻落在他的臉龐跟唇瓣上。


史蒂夫縱情回應，雙臂纏上他的頸子他拉近，「我也愛你，愛我，巴克，現在，愛我。」


金屬臂發出機械校準聲，巴基把金屬臂塞進史蒂夫膝蓋彎，另一手環住背部，打橫抱起他，就像他還是那個纖瘦的小個子Beta一樣。


這一夜無盡的溫柔，巴基不停呼喚著史蒂夫的名字，用前所未有的耐心將他像珍寶般捧在手心，史蒂夫覺得自己像初春暖陽照耀的冬雪，融化在巴基熱情的懷抱。




*歌詞-出自Bruno Mars的Just The Way You A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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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復工了？」紅髮特工在電梯前挑眉，不掩飾的銳利眼神上下打量快二個月不見的史蒂夫。


「嗨！娜塔，好久不見。」對友人刺探性的目光完全沒有不適，史蒂夫鎮定如常地回應，「初期的症狀已經緩解，一般性的訓練我還是可以勝任，而且今天只是基本戰術授課。」


「基媽媽放心讓你自己一個出門，沒跟在身邊？」


「什.....妳是指巴基？」什麼怪稱呼，「我又不是小孩子...好吧...他有來，跟狙擊小組在十六樓開會。」


娜塔莎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不是說有人勒令他不能再出三天以上的任務？」


「妳怎麼...我才沒...娜塔！」抱胸，「妳就不能偶爾別這麼無所不知嗎？」


「抱歉，職業習慣，」紅髮特工勾起嘴角，「是說，你看起來氣色很不錯。」


史蒂夫微微一笑接受了友人的說法，「還好，謝謝關心。」


「所以說巴頓上次看到冬日被壓在牆上是真的囉？」


「.....」


「聽說Beta男性孕期性慾會特別強？」


「娜塔！」


「別害羞，你看起來油光水滑，冬日很拼喔！」紅唇嘴邊的壞笑完全收不住，「對了，我知道上回我們去波哥大時東尼有送你Beta專用的小玩意，史塔克製造的道具很不錯的，如何？」。


「不，我不會跟你討論我跟巴基的房事或者其他任何有關的事，別想。」提到史塔克送他的東西，紅暈開始漫上臉頰。


「所以我假設巴基還不知道這件事囉？」娜塔莎遮掩不住的心思呼之欲出。


「老天！我們一定要提這個嗎？」掩臉。


原本寬敞的電梯瞬間變得狹窄，史蒂夫狠瞪著跳動的樓層數字，恨不得立馬落跑。


「不說也可以，不過....」


「什麼？」不好的預感。


「親愛的隊長，為了你們好，買孕期胸罩時我得跟著去。」不懷好意的眼神直盯著美國隊長"廣闊"的胸懷，「別逃避，這事得快。」


所以，這就是為什麼星期六下午他們出現在梅西百貨正門口百老匯大道上的咖啡座的原因。


「五樓整層都是嬰兒用品，等一下買完"媽媽"要用的東西後你們也可以去逛逛，現在我們得先到六樓看今天的重點。」帶著墨鏡咬著攪拌棒的娜塔莎今天看起來非常不黑寡婦。


「可以別用這個詞嗎？不過，我們在等誰？」


「為了讓這次採購更有效率，我幫你約了有經驗人士。」用下巴比了比。


西34街與百老匯大道十字路口慢慢走來一人，中等身材，黑夾克黑牛仔褲，底下穿著紫色T恤，跟巴基他們一樣戴著棒球帽。


「看那個肚子就知道是誰了，有經驗人士？」巴基面無表情評論道。


「相信我，他絕對很有幫助的。」娜塔莎語氣裡除了一貫的不容置疑還有其他東西，巴基挑了挑眉。


「嘿！大夥兒！」說話間，那人已經走到他們這一桌，自然而然地拉開椅子一屁股坐下。


「午安！克林特。」看到巴頓就想到上回披薩吃到一半，自己顧著撲向巴基然後完全把房子裡還有第三個人忘掉，還被娜塔莎拿出來取笑的糗事，史蒂夫有點不自在的動了動。巴基照例只對來人點點頭。


「妳跟他們說了嗎？」克林特轉向娜塔莎。


「還沒，交給你來解釋吧！給你五分鐘，然後我們就出發。」揮揮手下指令。


面對兩雙同樣冒著疑問的眼睛，史蒂夫是標準的美國隊長式你快說吧的表情，巴基則是一臉冬日戰士的冷淡透著懷疑。


「好吧！」克林特拿下帽子撥了撥頭髮，「現在要告訴你們的事，只有小娜跟蘿拉知道，所以...」確認冰棍們眼神肯定的表達保密意願，鷹眼吐了口氣，「你們都認為我是Beta，但，其實不是，沒人知道我曾經跟隊長有過一樣的身體狀況。」


他們花了三秒鐘消化他的話中含意，「你是說...」史蒂夫看向克林特的肚子，「難怪...」巴基喃喃。


「他那時候整整胖了50磅。」娜塔莎隨即補充。


「謝謝妳提醒，親愛的，沒錯，十年前，我們家老大是我生的。」鷹眼有點得意地拍拍肚子。


巴基上下打量，「你的意思是你是Omega？但...」雖然現在抑制劑、遮蓋劑使用廣泛，不過超級士兵的嗅覺比之旁人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我知道，你嗅不出來，因為，嗯...當年生產的時候出了一些問題，總之，我現在已經完全沒有Omega的器官，腺體也發揮不了作用，所以跟Beta幾乎是一樣的。」克林特輕描淡寫地帶過。


如此隱私的事情，鷹眼願意告訴他們，不僅是雙方友誼的一大步，更顯示他願意協助隊長的決心。


「克林特，我不知道該說什麼，謝謝你告訴我們，真的。」史蒂夫語帶感激。


「沒什麼，就是，不忍心看你們倆個被娜塔逗得團團轉，到時候買一堆用不上的貴死人玩意兒。」克林特用"你們不知道這女人花起錢來多恐怖"的目光瞟了瞟娜塔莎，換來對方一聲冷哼。


事實證明，娜塔莎的眼光跟克林特過來人的親身體驗建議加在一起，果然可以達到最佳功效。


他們極為效率地採買了各式衣物，在二位特工分別堅持下買了大二號的棉T、帽T、亨利衫，以及為孕期男性設計的腰腹寬大的鬆緊牛仔褲、休閒褲，（鷹眼表示不需要特別買孕期設計的上衣，因為肚子真正大起來才幾個月，買大幾號的就可以了，等以後生產完都還可以穿；鬆緊褲就有必要，但也不用多，買個兩三條可以替換就好。）還未雨綢繆的買了大一號的寬鬆布鞋。「相信我，後期你一定會用到的，這款穿起來很舒服，腳腫也不怕。」鷹眼如是說。


是否要購買托腹帶讓兩人猶豫了，根據鷹眼的說法，當年因為他胖得厲害，肚子太重，所以後期是有用的，之後蘿拉懷老二跟老三也有用，但是隊長腹肌強韌度又似乎可以不用戴這熱死人的玩意，最後他們決定等史蒂夫肚子大起來之後再看看。


終於來到娜塔莎念念不忘而史蒂夫尷尬萬分的部分，幸好這間為孕期男性開設的內衣店看起來並不會很娘娘腔，櫥窗裡擺放的模特兒胸上穿的也都是樸素的運動型胸衣。


當然，店裡面還是有各式各樣漂亮精細花樣的內衣，那些繽紛的色彩跟布料讓兩個30年代的老古董們整個都不安起來，巴基一副僵直樣，眼睛盯著史蒂夫，史蒂夫則是漲紅了臉，看著地板。


接待他們的是一個懷孕的Omega男性，肚子大得似乎馬上就要生產，這樣的店員簡直是再好不過的樣本，店員熱情洋溢的向史蒂夫推薦色彩豔麗的熱銷款式，遭到拒絕也沒有降低笑容，「啊！沒關係，我知道，你喜歡櫥窗擺放的那種對吧！經典運動款，沒有鋼圈跟搭扣，絕對舒適，好選擇，介意我量一下尺寸嗎？」


二位特工與巴基並肩靠在牆邊等待史蒂夫在熱心店員協助下試穿不熟悉的衣物。


「嘖！冬日，這可是你的福利，不要說你不懂啊！千載難逢的機會呢！」纖手對琳瑯滿目鮮豔細緻的各式內衣比了比，「老天！隨便一套史蒂夫穿起來都可以辣死你！你們這兩個老古板，真是暴殄天物。」娜塔莎嚼著口香糖，不無可惜地說。


巴基仍然維持他在旁人面前一貫的撲克臉，淡淡的回應，「史蒂夫本來就很辣，只要他喜歡，我怎樣都好。」


克林特在一旁抱胸偷笑，在娜塔莎眼刀投過來時舉手表示無辜，「好吧！我承認我有買過，一兩套吧！情趣嘛！不過，這個純屬個人喜好，隊長初次接觸這種東西，妳總得要給他一點普通級的先適應一下？」


「咳！嗯...」史蒂夫出來了，他試穿的是包覆性很強的背心式內衣，胸脯的部分特別加強彈性保護，外面套上先前穿的長袖白色棉T，站在眾人面前攤開手，「如何？」


巴基忽然覺得面上一熱，這個內衣...好像把史蒂夫原本就很壯觀的上圍弄得更...集中？托高？當然不是像女性胸罩的效果那麼誇張，但也夠他瞧的了。


克林特馬上表示認同巴基剛剛所說，隊長果然穿什麼都很辣。


一旁黑寡婦已經放棄"點化"這些男人。


「巴基？」被眾人眼神生吞活剝的感覺有夠尷尬，但這內衣穿起來的確很舒服，完全解決了發脹敏感的胸部肌膚跟衣料摩擦造成的不適問題，史蒂夫已經暗自決定要買個七八件每天換穿。


「呃！很好，你覺得？穿起來舒服嗎？會不會太緊？」被點名的人趕緊回神正色回應。


「還不錯，而且...」隊長原地彈跳兩下，「跑動的時候比較不會有負擔感。」


面對突如其來的抖奶表演，娜塔莎挑眉、克林特瞪大眼、巴基...一臉嚴肅轉向店員，「買了，給我們七件。」再轉回來刀鋒般的眼神掃過二位特工，「我去洗手間，馬上回來。」


「....怎麼了？」某人還不明白自己"兇器"殺傷力驚人，一臉納悶。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