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盾、互攻,叫我Carol(卡蘿)就行!
 

協翻【冬盾】Blinded 未見初冬 C3 上

前言:
喔哈!我又挖坑了,這次真的是大坑(擦汗)然後最近不知道在忙什麼,更新速度有點降下來了抱歉啊各位小夥伴(我會反省滴...)
當初Blinded這篇也是 @冥冥咩 同學給推薦的(妳看看妳誤人不淺),被病弱隊長以及男友力爆棚的冬哥(還有兩隻可愛貓)迷得不行,不過這文真的太長(而且跟海馬一樣沒XX)所以實在下不了手...沒想到有人被安利的更厲害竟然跳了哈哈 - - - 然後我鬼迷心竅也跟著跳...(不!)
咳...總之,這篇我跟 @Joyce嚶嚶 ლ(╹ε╹ლ) 同學已經分贓好了,我會幫忙翻譯3579章,最後,仔細一點的人可能注意到我們標題有一點不同,沒錯!我就是要打冬盾標題,也知會過Joyce啦!要看就不要有意見,有意見請右上點叉不送謝謝。




傳送門:第一章  第二章(上)  第二章(下)



第三章 忽冷忽熱(上)

Summary:詹姆士是個令人困惑的傢伙,前一刻他粗魯無禮,下一刻又變得溫和友善。史蒂夫抵擋不住好奇的心緒。另外,他的某一些行為....讓人覺得分外熟悉。


正文


冬兵把他弄糊塗了。

大多數時間裡,史蒂夫都無法搞清楚這傢伙到底是怎樣的人。前一刻,這傢伙還對他尖刻又粗魯,下一刻卻又變得溫柔和善,幾乎像是個見義勇為的騎士,未經詢問就衝上來幫助史蒂夫。

當然啦,每當他這麼做的時候,詹姆士還是會諷刺他一下,但是他覺得他只是在隱藏這些友善舉動下真正的想法。

到目前為止,他都尚未得到朋友們的消息,不過呢,既然鋼鐵人沒有從天而降,浩克也沒突然現身把這地方砸個稀爛,史蒂夫假設他們都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並選擇與他保持距離 - 也有可能冬兵的藏身之處太隱蔽了所以他們找不到。

他已經在這兒待了一個星期,儘管他失去了視力,史蒂夫還是開始熟悉房子的佈局。這間公寓有兩個獨立的房間 - 詹姆士的臥室和一個小房間 - 貓咪們多半時間都待在這裡 - 再來就是廚房和客廳區,詹姆士臥室旁還有一間小浴室。

除了廚房區域以外,所有的傢俱相較於一般的來說都有點小,而且並不多,詹姆士只放了一張沙發,一張小小的茶几,廚房餐桌旁只擺了一張椅子,一具放電視的短櫃,還有就是他自己臥室裡面的床,就這樣。

哦!還有,床邊還有個小小的床邊櫃,上頭放著一盞燈,史蒂夫打賭裡頭應該藏著槍之類的玩意。一般人家裡通常會有更多物品,譬如櫥櫃、花瓶、額外的架子和其他功能性或裝飾性的傢俱,甚至兩組沙發也不為過,但他在沙發和茶几之間打地鋪這段期間,他發現,公寓裡真的沒有其他多餘的東西。

甚至連被其他復仇者們(尤其是東尼)貼上極簡主義標籤的史蒂夫,他自己家裡的物品也比這裡多得多。

史蒂夫不確定 『貓房』 裡頭有什麼,因為他從沒進去過那裡,所以他對公寓物品數量的猜測可能是錯的。剛開頭的那幾天,史蒂夫一直不停磕碰到剛剛提到的那些傢俱,尤其是茶几跟沙發,所以詹姆士調整了一下它們的位置,讓他有更多的空間可以四處走動,同時保持讓史蒂夫還是能摸得到的距離。他做得很隱密,大概是在史蒂夫睡著時做的,但他還是注意到了。

當被問到這件事時,詹姆士只簡單地表示他喜歡偶爾 ‘換換位置’。

說真的,史蒂夫不懂他為何試圖隱藏友善的這一面,他的臭貓貓們倒是不吝嗇於對他們的飼主表現出無比熱誠。這或許不能代表這傢伙的人際關係如何,但對金髮男人來說,顯然詹姆士把對自己貓咪那種寵愛勁拿來放在他身上了 - 忽略他那些粗魯無理的批評跟行為的話。

沒錯...他老是對貓咪們滿嘴髒話,是說牠們又不像史蒂夫會介意那些。

也許他並沒有對史蒂夫隱瞞任何東西,他只是習慣在不傷害任何人感情的情況下大聲嚷嚷,因為他的同伴們通常不會在意他的詛咒。

眼下,史蒂夫正坐在沙發平時他坐的位置上,身上裹著毯子,因為他好像有點發燒 - 實話說,整個星期他都覺得虛弱又難受,幾乎奄奄一息 - 也許這是毒液的另一個副作用。他能聽到從廚房那頭傳來收音機播放的音樂,詹姆士的品味令人吃驚,從現代流行樂到更古老的經典搖滾,他幾乎什麼都聽。

不過,這傢伙似乎更喜歡憂鬱的歌曲,悲傷的歌詞或旋律,或兩者兼有之。他顯然還是有底線的,假如這首歌的氣氛太過歡樂,或者用他的話來說 - ‘甜得發膩’,這時他就會換頻道,因為他認為這些歌曲很煩人,毫無意義。

史蒂夫手裡拿著一杯茶,這是詹姆士早些時候給他的 - 簡單明瞭地表示咖啡已經告鑿。

然而史蒂夫心底莫名知道,他選擇給他喝茶,很大的原因是因為咖啡會讓史蒂夫的胃不舒服,但如往常那樣,這傢伙不肯承認自己是因為關心史蒂夫舒適與否才做這些事。說實話,身體出現這種...‘正常’的反應讓他頗不適應,畢竟從血清之後,他幾乎不曾再感受任何噁心或不舒服。

整體不舒服的狀況沒有惡化算是個好的跡像,它就只是維持在與剛開始時差不多的水平。

這大概也是詹姆士為何沒趁機找藉口把他帶回塔裡找班納做檢查的唯一原因。

不過,如果史蒂夫的健康狀況一直沒有好轉,他很可能還是會想辦法帶他回去。

他們兩個都不知道這毒藥究竟是如何運作的,而,不知是否是他體內仍然活躍的有毒物質所造成的副作用或持續的影響,史蒂夫有時能感覺到那雙灰藍色眼睛的注視。當然,他看不到那個男人的表情,但...不知怎的...他就是能察覺到那些關注的視線。這一切都有種莫名的...熟悉感,但史蒂夫真的不懂為什麼。

「在它變冷之前喝掉。」

過了一會兒史蒂夫才意識到那人說的是他的茶,史蒂夫喝了一口,發現茶已經不那麼燙了。「佛瑞是否有給你關於我的情況正在做的研究的簡報?或者其他任何訊息?」

「一旦有什麼必要資訊,他會告訴我的,假如班納發現什麼奇蹟般的治療方式,他很可能會直接要求我把你丟回塔內。」

史蒂夫保持緘默,下意識地攪動著手中的茶 - 當茶水的溫度適中時,這樣做其實沒有意義,他只不過是習慣性地這樣做。他有點緊張,但決定再試一次水。「.....有件事我想問你,但是......」

「我沒興趣跟你分享我的故事。」 詹姆士像史蒂夫所預料的那樣立刻一口回絕,每當金髮男人嘗試詢問個人私事時,他總是這樣。

但這一次,史蒂夫打算堅持下去,因為他能從詹姆士的語氣中感覺到,他也厭倦了不斷拒絕告訴他答案,並且有點被他抵死不退的好奇心打敗。

「我純粹是想問有關東尼的事...我實在很想知道那時在塔上,他對你的敵意為何那麼深。」

房間裡頭安靜得一根針掉下來都聽得見,史蒂夫清楚聽到詹姆士在椅子上挪動的聲響,他緩緩地嘆了一口氣。很長一段時間,他們兩人都不發一語,史蒂夫可以聽到其中一隻貓 - 胖奇?- 在喵嗚,聽起來很困惑 - 嗯,如果貓咪發得出困惑聲的話,那就是啦!

「我做了壞事。」 金髮男子對竟然真的收到回應感到非常驚訝,儘管他直覺對方厭煩了一再拒答,史蒂夫其實並沒有期待這個男人會真的對他坦承,即使他的回答模糊不清。

「壞事?」

他可以聽到詹姆士再次挪移的聲響,就像這個話題讓他很不安。

「是的,我不是...我並不是出於自我意志去做的,但,那確實是我做的。」

他的聲音裡有一股非常明顯的內疚感,史蒂夫不禁好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然而詹姆士沒有做進一步的解釋,只是站起來消失在某處。可能是他的臥室,史蒂夫能聽到他的腳步聲朝沙發後面 - 他臥室的方向而去。又一聲困惑的喵嗚,史蒂夫感到一隻貓跳到他的大腿上。

這隻肯定是胖奇,史蒂夫已經學會如何快速識別兩隻貓咪,胖奇年紀比較小,所以他的體型比小娜小一些,皮毛也比較鬆軟。

據詹姆士的描述,胖奇是淺棕色的,幾乎接近金色,而不是像小娜那樣帶金的紅。

雖然兩隻貓咪在家裡都相當安靜,胖奇顯然更加好奇並且更愛探索,每當詹姆士不在家的時候,小娜常常會在史蒂夫的腿上或身邊打盹,這時胖奇都在四處走動。不過,感覺上胖奇還是比小娜更喜歡史蒂夫一些,因為他總是不時就湊過來檢查金髮男子。

突然,史蒂夫聽到一聲巨響,他轉頭朝向臥室,兩隻貓猛地跳起衝去躲了起來。

「詹姆士?」

好一陣子都沒有回音,然後史蒂夫靈敏的耳朵捕捉到細微的咒罵聲 - 用俄語。

他聽到那個男人走出臥室,感覺到周圍的氣壓突然降低了。

「怎樣?」連他的聲音聽起來也很緊繃。

「....你是不是...」

 「嗯,只是不小心把床頭櫃上的檯燈摔破了,那該死的玩意太靠邊了。」 史蒂夫從他的聲音中能聽出這人沒說實話,但史蒂夫不懂他為何要這樣。史蒂夫聽到更多的詛咒 - 這次是用英語 - 然後,腳步聲走向浴室。

遲疑片刻,史蒂夫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一手仍然扶著沙發保持平衡,他知道浴室只離沙發扶手幾米遠,如他所料,小心而猶豫的走了幾步之後,他摸到了浴室的木門。門半開著,所以史蒂夫小心翼翼地推門進去。他沒法確認眼前的狀況,但是他能聽到那人在他身邊發出的沙沙聲響,以及呼吸吐氣間不時的喃喃詛咒。史蒂夫也能聽見剪刀的聲音,聞到某種消毒劑的味道。然後,他聽到什麼砰的一聲,顯然詹姆士坐到地板上處理他的割傷。史蒂夫保持沉默了一會兒,靜靜聽著詹姆士在清理玻璃碎片時,嘴裡一面用俄語和英語交雜著咒罵。

「你傷到自己了嗎?」

空氣中有一個短暫的停頓,史蒂夫能想見他突然的發聲讓深色頭髮的男子感到驚訝。

「他媽的對極了,我想把碎片拿起來的時候把自己給割傷了。」詹姆士的語音極度緊繃,就好像他被抓到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一樣。

「...需要幫忙嗎?」 如他所料,深色頭髮的男人不屑地哼哼。

「你他媽的瞎了,羅傑斯,我懷疑你有足夠的技巧在失去視力的狀況下來幫我。」 他的語氣如之前那樣諷刺,但也帶著點焦慮。他聽起來像是被某事給震動了。

「告訴你,許多盲人都能很好的應付日常生活。」

「那些傢伙有幾個月甚至幾年的時間來適應他們失去視力的情況,你才失明一星期。」

「我學得很快。」 史蒂夫平靜地回答,他逕直走進浴室。

浴室不大,感覺在裡頭移動有些困難,但是史蒂夫也發現這樣很快就能確定詹姆士的位置 - 他坐在浴缸旁邊的地板上 - 當史蒂夫蹲到他面前時,他能察覺他們之間有急救箱、以及大概是詹姆士用來挑出玻璃碎片的小鑷子,還有一些有黏性的膠布,這人可能是用這個來清理他的手,因為細碎的玻璃碎片粘在他那隻手的傷口旁邊。

一陣小心的摸索,史蒂夫摸到另一塊布和消毒劑瓶子,一發現它們,他就把一些液體倒在乾淨的布上。其實他當然知道詹姆士能自己處理,但他感受到棕髮男子身上輻射出的緊張和不安,所以史蒂夫不由自主地想為他做這件事 - 大概是擔心他會再度傷到自己或什麼的。

「把你的手給我,我很確定我能憑感覺來做這個。」

在片刻猶豫之後,史蒂夫感覺到肌膚溫暖的觸感輕輕放在他的手上,他差點被覆蓋其上的出血量嚇到。很明顯,這個人根本不是因為拾取玻璃碎片割傷手的;他顯然是打破了什麼 - 應該就是這盞燈 - 史蒂夫能在腦海裡勾勒出一盞玻璃製檯燈坐落在床鋪旁的邊櫃上的景象。

史蒂夫謹慎地用指尖輕輕刷過傷口,注意到可能扎在他手心裡的玻璃碎片已經被拿出來了,這樣很好,因為他確定他可沒辦法幫他做挑碎片這件事。這八成也是詹姆士同意讓史蒂夫來做後續處理的原因,因為史蒂夫確實能單憑觸感來幫他做後續消毒跟包紮的工作。

他繼續用灑了消毒劑的布塊將血液擦掉並清潔剩下的創口和割傷。

整個過程中詹姆士都很安靜,但史蒂夫能感覺到他的視線。

他的手很溫暖。

終於,史蒂夫感覺他握在掌中的那隻手已經完全沒有血跡,於是金髮男人一手往下伸去找急救箱,他確定它就放在他身體旁邊,幸運地,他的手指很快就摸到了繃帶。

「這些割傷看起來都不深,所以我想你不用縫針 - 雖然我實際上沒法真正地看到它們,所以若我搞錯了請隨時糾正我。」金髮男子淺笑著說,不過沒得到任何回應。

他就把這沈默當作是他說的沒錯,因為如果他搞錯了什麼,詹姆士應該會直接吐槽。

緩慢仔細地,史蒂夫把繃帶包在被割傷的手上,好奇他是否能問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當他完成包紮,他慢慢鬆開那隻手,然後感覺詹姆士轉身站起來,一面收拾一面咕噥著得去買更多的創可貼,接著他把急救箱蓋好放回櫃子並關上門。史蒂夫扶著浴缸邊緣,用最慢的速度站起身。這週他只進來過浴室一次,所以他還不太熟悉它的佈局,不過他還是知道浴缸在左邊,而水槽在右邊。

就在他剛剛站直身體那一刻,忽然一陣天旋地轉,史蒂夫幾乎要摔倒在地,唯一讓他沒當場倒在地板上的原因是一條即時伸過來抓住他的金屬臂,詹姆士拖著他讓他站好,然後他的金屬手指禮貌性地圈著他腰提供支撐。

「可別在我的浴缸裡摔破頭,血跡很難清理的。」 詹姆士咕噥著,他的語氣帶著掩藏不住的關心 - 也許,就像史蒂夫先前所想的那樣,他其實並沒想掩飾情緒,他只是習慣性的使用粗魯的態度和話語。

「不會的...我想我只是起身的太快...」

當詹姆士把他從浴室裡拖出來,把他放回沙發上時,史蒂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全身都在顫抖,史蒂夫覺得自己又開始發燒;當他專注於處理詹姆士的傷口時,它曾一度消失,但現在又回來了。史蒂夫拉扯毯子將自己包裹住,試圖克服他的寒顫。史蒂夫能感覺到詹姆士灰藍色的眼睛牢牢地鎖定他,他在他身旁徘徊,似乎不確定該怎麼辦。

「現在我們風水輪流轉。」 史蒂夫喃喃著擠出一絲微笑;老天,他的頭好暈。

「什麼?」

「你幫我換藥跟繃帶,我治療包紮了你的手。」 史蒂夫笑著解釋道。

有那麼一陣子,四周只有沉默,然後他聽到棕髮男子苦惱地嘆氣聲,接著他離開回到臥室去清理他造成的那團混亂。不一會兒,其中一隻貓(又是胖奇。)跳到史蒂夫的腿上,他謹慎地伸手摸摸小貓的頭,贏得一聲滿意的咕嚕聲。詹姆士對於他的貓這麼快就跟史蒂夫如此親熱似乎有點驚訝和煩腦。打心眼裡說,史蒂夫對此也頗為訝異。因為這個傢伙有時候會表現得非常不友善,照理來說貓咪們應該會因為主人的敵意而把他當作對主人的威脅。

顯然事實與他想像的完全不同,而貓科動物們直覺到這一點。

也許他對詹姆士的直言不諱、用自己的方式向他表示友善的這個事實,讓貓咪們認可了史蒂夫。話說回來,他又不怎麼瞭解貓,他有什麼資格亂下定論呢!

 


那天晚上,史蒂夫輾轉不安,他再次噩夢纏身,只是這次夢到的不是奇瑞塔人。

而是有關巴奇。

他始終站在遠處,每當史蒂夫快要抵達他身邊,他就像鬼魂一樣消失。

他從來都不夠快,從來沒能來得及阻止他消失。每一次他的指尖就要刷上Bucky肩膀,他就消失無蹤,把史蒂夫獨自留在黑暗中。如此反覆數次後,他不得不停下。他能看見遠處巴奇的身影,但是...他雙腿虛弱得彷彿不是自己的,他的心臟激烈地砰嗙作響,他太累了,他不能...他永遠沒法及時趕到,所以這樣有什麼意義呢?史蒂夫只能無助地看著前方那個身影漸漸消失。

巴奇現在出現在他面前,用一種恐怖、被背叛的目光瞪著他。

「你為何放我一個人,Stevie?我們不是朋友嗎?」

史蒂夫想要回答,但說不出的語句卡死在他的喉嚨。

「我想我對你的意義,比你對我的意義要少得多,是吧?」

Bucky的語氣變得痛苦,幾乎帶著一股惡意,史蒂夫想說些什麼來為自己解釋,但他說不出半個字。

他的聲音被扼殺在喉間,就像他失去的是說話能力而不是視力。

「不是嗎?羅傑斯?你停止嘗試,因為我對你而言無足輕重,嗯?」

Bucky的聲音迴盪在史蒂夫周遭空氣中,宛如鋒利的刀子不斷朝他身上刮來。

不不,這不是真的!Bucky聽我說!

震耳欲聾的隆隆聲。

遠處,史蒂夫能聽到火車鳴笛的迴聲,伴隨而來的,是墜落生命盡頭淒厲的尖叫。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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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者:巴奇就在你身邊啊!史蒂夫你發現了沒!?(那還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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